“反正你我二人注定你死我活,我不介意现在把你给杀了!”
说完江晚宁穿好干净衣物继续睡。
江晚歌则骂骂咧咧的被人扶下去清洗更衣。
许是被浇了冷水,江晚宁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生,没过多久便鼻塞头痛流涕,明显的风寒症状。
她起来掏出两个感冒药吃了后在药劲的作用下睡得浑浑噩噩,头痛不已还老在做梦。
梦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给她的额头测温,好像是她发烧了吓着了对方;
而后对方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她喝,说要帮她退热。
她头痛难忍半坐着把药喝了下去,后来身体便轻盈了起来,脑袋和四肢也不想之前那般酸软,彻底昏睡了过去。
另一厢,江俏俏被人带回自己的帐篷。
帐篷四周围着看守士兵,门口站在一堆婢女。
她不许任何人进来,自己也不再出去,坐在帐内的地上一动不动,从天亮坐到天黑。
从天黑坐到深夜,直到帐篷里的炭盆熄灭了,她的四肢都冻僵了还是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