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理睬,只管自己手忙脚乱。
田诗语突然觉得他和田嘉文有点像,脾气也是这样又倔又硬。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田诗语突然问。
谢铭杰把纸巾扔到桌底下的纸篓里,看她时一脸的莫名,但怒气毫不掩饰。
“什么这样不这样,谁知道你会突然给我喂水,我都还没说你,你这是先告状了?”
似乎误会了,田诗语立刻纠正自己的说辞:“不是,我是想问你以前叛逆期的时候是怎么过去的,你父母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谢铭杰的叛逆期其实过渡得挺平稳,最主要那段时间他所有的精力都在学习和比赛上,没工夫让他叛逆。要说叛逆,他也就和数学竞赛题,物理竞赛题较过劲。而且他中学高中都是住校,回家的时间很少,压根和父母没什么交集。
不过她问这个,他多少明白了,搞半天一晚上心不在焉是因为田嘉文那小子,他之前还以为她故意给自己脸色看,想要让他尽早辞退她,和她解除协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