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讲得头头是道,陈晓成也沉浸于久违的文学世界,蛰伏多年的诗情从心底涌起,甚至喷发。陈晓成谈着拜伦、蒲柏、雪莱、泰戈尔等海外诗人的历史和经典之作,乔乔也积极回应,唱和之间,陈晓成惊讶于眼前这个看似清纯、简单的小丫头,并不是他之前想象的花瓶。
“你是不是回去查了很多资料,或者请教了什么高人?”陈晓成拉回到诺奖的话题,开玩笑说。
“我又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我可是法国著名的里尔国家音乐学院毕业,拿到DEM[2]文凭的。再说,我比你年轻7岁,等到了你这把年纪,我肯定比你知识渊博。为君师,不远喽。”
“哦?你真是大言不惭啊。对了,你说说我多大,怎么用‘这把年纪’来形容我?”
“嘿嘿,你今年31对不对?我今年24岁。”
陈晓成双手抱拳:“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但也不一定非得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先不谈这个了,先吃饭,然后聊点别的。”
吃饭中,乔乔数次纠正陈晓成的用餐习惯,比如不要将手肘支在桌上用餐,不要用嘴舔刀子上的酱汁,不可将刀刃面向他人,手里拿着餐具的时候别说话等。这是陈晓成刻意为之,以检验这位留学法国的北京姑娘究竟学到了法国人多少精髓,所谓见微知著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