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梨抿了抿唇,放开了保安的手。
保安松了口气,连忙开始苦苦哀求司晚梨:“司院长,我知道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见利忘义才会这么干,可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后果——”
“够了。”司晚梨不想听他解释,“盛子曜!”
盛子曜这会儿,真的在病房里支棱着耳朵偷听。
被司晚梨点到名字,他一个激灵,有点不情不愿地走出病房:“大嫂,你怎么知道我在听?”
司晚梨没有回答这么明显的问题,而是指了指保安:“把他给我带走,送到公安局去。”
“好嘞。”盛子曜答应一声,上前将保安的手臂反剪到背后。
保安还在一个劲儿地哀求司晚梨:“司院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跟我过不去了,我……司院长!”
保安的声音渐渐远去。
司晚梨在长椅上坐下,表情莫测。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刚才,保安已经被逼到了那个份上……司晚梨觉得,他不会对自己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