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凌浅月笑了笑,笑容挺好看的,“你可以试试。”
墨雪舞依然看着他,然后,慢慢把菜嚼细,咽了下去。
好,我忍你。
凌浅月自然完全不惧她眼中的冷意和隐藏的并不彻底的杀气,依然淡淡地笑着:“这是教你学个乖,虽然我喜欢你,但我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改变。你若定要与我作对,吃亏的只能是你。”
墨雪舞咬了咬唇,不说话。凌浅月也不介意,又夹了一些菜,送到她的唇边:“吃吧,趁热比较好吃。”
一顿饭吃得语言难以形容。喂饭的人唇角带笑,眼波温柔,仿佛看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做着此生最幸福的事。吃饭的人面无表情,味同嚼蜡,仿佛这是世间最难以忍受、最生不如死的刑罚——随时可能清白不保之下,吃什么都能化作冷汗从后脊梁骨刷的窜上来,再刷的流下去,谁受得了?
还好,凌浅月始终平静,完全没有兽性大发的意思。等墨雪舞示意吃饱了,他便放下碗筷,拿起自己的筷子吃了一点。别的墨雪舞没注意,只看到他饭量真心不大,比她吃的还少。
命侍女收了碗筷下去,又送了热茶上来,凌浅月才含笑开口:“觉得味道怎么样?合心意吗?”
墨雪舞很乖地回答:“合。”
凌浅月笑容不变:“刚才你都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