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远略有些无奈:“你也莫要如此武断,兴许他真的只是想你了呢?”
谢初夏挑眉,眼底俱是笑意:“哥哥这么说,自己信吗?”
谢修远的唇角微僵,转眼又无奈地别开脸。
有这样一个母亲,他又能怎么办呢?
好歹也都是名门,总得讲究点儿脸面吧。
“罢了,话我带到了,去不去的你自己拿主意。不过我听她提到了咱们这一房的产业,莫不是真想帮衬你一二?”
谢初夏撇嘴不理他。
他们的父亲谢宁,曾官至正一品大将军,俸禄自然是不可小觑。
按大雍律,谢宁每年禄米七百石,职田一千两百亩,月俸十一贯钱,力课九十六人,再加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好处,那自然是令人眼红的。
只是谢宁后来战死边关,按规矩,所有的这些都当由朝廷收回。
当时文帝还在位,也就是景帝李政的父亲,他感念谢宁忠君爱国的功劳,便只下令停了禄米、月俸,将职田原封不动的都赏给了谢修远兄妹,原来的力课九十六人减半成四十八人,仍然供他们兄妹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