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在替我着想。你先花七毛钱把夫人叫来吧。我嘛,哼,‘天涯何处无芳草’。”孔识丁显出少有的自信。
王四清停住手,异样地看着孔识丁问:“怎么啦?有进展?”
孔识丁含蓄地笑笑。王四清摇摇头又扇起炭火,道:“秀才当官,只知想,不会做。好时光白费了。”
孔识丁往他身旁一蹲说:“你只关注不关心,凭你的口才能帮上很多忙。”
炭盆里伸出火苗,王四清把火盆端进办公室。
“我的诗集出版了。”刚一坐下,孔识丁就急吼吼地告诉王四清。
王四清拍拍身上的灰烬说:“我还以为你和曹颖有门了。”
“这也是一生中的大事呀!”孔识丁喜不自禁。
王四清看他一眼说:“书能陪你睡觉?给你生孩子?我看你写的那些东西像是酒后的胡话。”
孔识丁的表情一下凝住,兴致锐减。
“我是大老粗,看不懂。”王四清意识到话说得太陡。
“也许这本书能让我的事有转机。”孔识丁见王四清变了话锋才继续说。
“打动曹颖了?”王四清问。
“有个小故事,我正想告诉你。”孔识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