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神色愕然。
夏冰洋又道:“你们站在把他当成凶手的角度上去定义他的自杀,这对他不公平。”
任尔东双膝一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木木地看着桌面,道:“太扯了,闵局当年亲自督办的案子竟然……说出去谁能信?谁敢信?你要是敢捅出去,党灏能拿枪崩了你!”
夏冰洋轻轻地、冷冷地笑了笑,道:“他是警察,我也是警察,我办的都是职责以内的公事,他还真崩不着我。”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娄月面色严肃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笔直地走到夏冰洋面前,像有许多问题要问他,但情急之下一时噎住,反而说不出话来。
任尔东看到娄月的脸色,心冷了大半,不安地问:“怎么样?”
娄月缓了一口气,勉强维持冷静的口吻,道:“我刚才问过孟翔,他说他在2012年4月15号的确在718省道载过洪芯,时间和夏队说的一致,行车记录仪还拍下了当时的录像。但是六年前一个姓纪的警察到他家里取走了记录仪。我已经让他到警局做口供了,他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