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看了薛骋一眼,点了一下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听他的语气透露出不信,薛骋也确实心虚,不敢再搭话。
谁知梁国公又说道:“这种事白日也好说,她要是着急亲自去找您臣都没二话,或者叫臣替她传个话也成,这大半夜宁可翻墙也要出去,只为了一个马赋祥,简直是本末倒置。”
薛骋咳嗽了两声,斟酌道:“许是,令媛担心晚了一步,马赋祥会逃跑吧?”
“这您和她就不必担心了。”
“国公爷此话怎讲?”
梁国公伸手捋了捋胡子:“陛下已经命臣,暗中把控住了马赋祥所住的府邸,他若是安安生生的在院墙里头过日子,陛下也不是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一命,但他若是有逃跑的心思,那陛下命臣务必要将他抓住,不许跑脱了他。”
薛骋闻言说:“既然父皇已经有了想法,那我就放心了。”
“说起来,殿下就没想过,昨晚杀您的人是谁?”梁国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