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怕惹上官非,也都藏匿起来,谁也找不到。
死者家属想闹事,被同伴拦住了。
一是找不到凶手,告了也没用。
二来是他们打架时出卖了县令,现在县令想杀他们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管他们的死活。
最后,种人参的这群人也都躲了起来,不敢露面。
朱冬梅一听,乐了,“这么说来,告老何家的两群人都不见了?那两个案子是不是就该结了?”
“当然!都没了原告,哪来的被告。”
朱冬梅更乐呵了,吃完最后一把瓜子,转身寻了个酒楼,点了几样吃的,准备好好犒劳自己。
刚吃两口,忽然听到邻桌有人在抱怨。
“怎么又被县令夫人打了?这次打的可真很,胳膊都青了。”
“县令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火全撒到夫人身上,说是夫人出的主意害了他。夫人被打了,就打我出气!”
朱冬梅侧头一看,认出隔壁桌其中一个女的正是县令夫人叶氏的丫鬟小杏。
她们说的很小声,生怕被人听见。
可是朱冬梅长年八卦听墙角,耳力惊人。
她两只耳朵神经质的抽动一下,就把她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小杏没注意坐在角落里的朱冬梅,边哭边向朋友倾诉。
“老何家的孙女是招弟福星,夫人想把她弄到身边养着,给她招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