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郗眉梢一挑,看住晏惊棠,问道:“怎么会这么问?”
晏惊棠说道:“我虽然一直在山上,对宁城的各家关系并不了解,但是,宋柏青这个人,我是有所耳闻的,他是一个真正从寒门爬上来的人,而且一直以来的口碑都是非常的正直,可以说他是刚正不阿,但是更多的却是说他死脑筋一个,不知变通,这样的人,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但我想,看得惯他的人应该不多,甚至,应该说是把他当作死敌的人反而有很多。”
靳郗说道:“你想的没有错,这些年暗中针对他的人非常多,如果不是他是真正出生入死过的人,别说这个位置能不能坐得稳,只怕是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
晏惊棠皱起了眉头,却一时想不清楚,“他这样的人,会是谁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指使得动他的人,还能把他伤成这样。”
靳郗揉了揉晏惊棠的发顶,说道:“别想这些了,好嘛?你今天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