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医院要想置身事外的话,多半是会利用院前医生的报告以及急诊记录中的记载。
明确患者在入院之前已经做了紧急开腹手术。
入院以后一切治疗在没有其他错误的情况下,确实没法追责到京都医院。
现在患者要追究,也只能从血站,以及决定在二级医院紧急开展手术的主刀而已。
李岳山对后续发展的预估并不是很悲观。
无论从哪方面调查,患者无论是到医政科甚至是法院投诉要相关人承担民事责任,有一个事实是不会变的,那就是那天的抢救是基于以抢救生命为前提。
这点不用辩解,只要有医疗功底的人都知道髂静脉破裂的危险性。
李岳山沉吟,“最坏的结果是主刀,也就是我离开医院”
当年他开诊所,多半是因为大环境下相当一部分以工农兵出身的老医生失去了处方权。
随着这些年医学院校的成熟,现在越来越多大学生,大专生进入医疗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