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指了指自己道:“我还不够心狠吗?当初在永州,世子殿下打杀那个门房的时候在下就没有求情,之后的永州司马一案,在下都对徐司马已经他儿子争取到数罪并罚了,这难道还不够狠吗?”
许青从来到这里开始就迫使自己还是心狠起来时时刻刻记着,这里是家天下的社会,是弱肉强食的时代,当时萧叶打杀门房的时候他就忍住了想要劝解的话,他一直在锻炼自己,可是这些在贤王眼中还是心不狠吗?
贤王道:“门房?一个下人罢了,死便死了,乱世就是如此,无权无势命都不是自己的。至于徐司马?这件事你可不够果决,徐建和他的儿子如今流一千里,他的夫人和女儿被充入了教坊司,不过这一千里之中可存在很大的变数啊。”
许青听到这里微微一愣:“您亲自审理的案子他们还能跑?”
贤王道:“虽然九成九跑不了,但是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只要活着谁能断言他们就一定没有威胁?你有想过区区一个亭长能成为赫赫有名的汉高祖吗?”
许青内心:别说亭长,你就是说国商院门口树下蹲着的那个拿破碗的乞丐能成事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