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娘这才放下手中的话本子,眼神温暖地看向他,嘴上到是打趣道:“回来的还挺早,我还以为你要与他秉烛夜谈呢。”
蒋子沾往床沿一坐,就踢掉了脚上的靴子,将外衫一脱,就钻入了被窝里,习惯性地就将被窝里的人儿搂住,“到还没到那个地步,也就吓他一吓,省得他不干人事。”
袁澄娘撇撇嘴,伸手将话本子压在枕头底下,“你怎么这么坏,去吓他作甚?不过就是个县官,还能吓出个什么东西来?”
蒋子沾贴着她的额头,“也就吓吓他,看他怎么样。目前他好像还没觉得怎么样,以为我好糊弄呢,又是个惧内的……”
袁澄娘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胡说什么呢?”莫名地就让她添了个名头?
蒋子沾笑道:“张万年觉得我夫纲不振呢……”
他贴着妻子袁澄娘的脸,“你觉得我夫纲振不振?”
他别有意味的眼神落在她微敞的胸前,让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转头不看他,辩解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哪、哪里……”
蒋子沾到也不意外她的撇清,寻思着他的小妻子就是脸皮薄些,贴着她的后颈,细细密密地啃咬了上去,“澄娘,你可别把我扔下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