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轻点头,“所以,如今你知道了?”
凌画颔首,“知道了。”
牡丹这个花,她以后但凡所去之处,也得远离。
凌画建议,“哥哥是去胭脂楼,却因此没能见到十三娘,有点儿可惜,不如我让她洗净胭脂水粉味,请来总督府?她琴曲确实一绝,棋艺也高绝,没见到,是有点儿可惜。”
宴轻差点儿翻白眼,“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国色天香,你觉得我看不到会可惜?”
凌画笑,“那倒不是,我就想着哥哥来江南玩,别人慕名想见的人,想玩的地方,想观看的风景,但凡有意思的,便想哥哥也跟着瞧瞧。”
这意思再显而易见不过,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哪怕是瞧个女人。
宴轻被她的言论给气笑了,不答反问,“你倒是挺会享受,养了琴师乐师不说,还养了十二名伶人?除了在漕郡,别的地方,也养了这样的人?”
凌画直觉这话题有点儿不妙,解释,“倒不是我爱享受,是有时候,养些这样的人,是有非同寻常的用处的,有些消息来源,他们最是得用。”
她说的不直白,觉得宴轻能明白,虽然,这其中,也包括她小小的享受一把。但她觉得是不能承认拿这个消遣放松的。毕竟,京中的闺秀们,可没人敢这样做。她还是要这个名声的。
宴轻哼了一声,站起身,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