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想才对,你帮了我,本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等离子垣的罪名落实,本王会想办法救……”
“你”字还没出口,岳安年的神色就僵住了,因为他看见跪在地上的花舒月不知从鞋底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突然朝他扑了过来。
下一刻,那东西就直接刺入了他的祖宗祠堂。
岳安年瞪大了双眼,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花舒月,然后再低头朝自己的兄弟看去。
看到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他的表情才扭曲起来。
他捂着兄弟,抖着唇瓣连连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倒在了地面上。
花舒月静静地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两寸多长的铁钉,铁钉上满是鲜血。
这东西她一直藏在鞋底,是她用作防身的,早被打磨得锋利无比。
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岳安年的身上。
“安郎,你那里废了,我肚子里的,就是你唯一的孩儿,你若杀了我和孩子,你便无后了,比梁王还惨呢!
没准哪天梁王还能掰回来,可惜你是再也提不起精神了,你说,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会立你为储么?哈哈哈!”
花舒月笑得有些癫狂,岳安年这才从惊惧中醒过神来,也终于感受到了疼痛,“啊啊”地叫了起来。
岳安年那些在外面放风的侍卫听到了这声音,立刻慌张地跑进大牢,几人瞧见岳安年衣摆上全都是血,头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立刻将岳安年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