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年一口气说完:“我没见过她,但看到那杆长枪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巾帼不让须眉,可她是保皇党,穆家世代忠心耿耿,对皇帝马首是瞻。”
温容听出了这其中的意味,一字一句的道:“所以,你跟严居池不是,你们是乱臣贼子。”
这话一处,阮思年罕见的没有反驳。
虽说温容也只是揶揄一句,但见阮思年如此,心中也明了些许。
“哪朝哪代没有乱臣贼子呢?”
阮思年急促的笑一声:“我的身份敏感,若是让皇帝知道王爷手下私纳幕僚,鬼知道皇帝会想法子给王爷安什么罪名。谨慎些的好。”
温容轻嗤:“你跟严居池,情深意重啊。”
阮思年好悬让这句话恶心的吐出来:“救命,你不能给个别的词儿?好歹说个主仆情深也行啊?”
“哦抱歉,我忘了,你当奴才当惯了。”温容毫不留情的吐槽,“你主子的毒我稳住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他接下来会怎么样不好说。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在蛊毒彻底清除之前,他的内力可能会封闭一段时间,这话转告给他,我走了。”
闻言阮思年忙拦了她:“不等王爷醒了一起走?”
温容停住脚步,看傻子一样看他:“方才在城门口跟那位穆将军怎么说的?明天早上我跟严居池一起入城,今晚上那一出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