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青阳气呼呼的转身,说道,“我们不住了,仙石也补给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哼哼!”老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们之前说的清楚,你们每天的房费就是打扫房间、割草、喂羊再加上一个仙石,你只是给了我六天的仙石,还欠六天的打扫啊!哼哼哼。”
不要脸!晏青阳心中暗骂了一声,这种无耻程度和慕天河差不多啊!
她抬起头看着慕天河,发现慕天河只是无奈的笑笑,对晏青阳摇了摇头,这才转头对老头的方向朗声说道:“好的,前辈!我们这就割草喂羊!”
见奸猾无比的慕天河都妥协,晏青阳也只好放弃挣扎了,她之前那些话也只是试探而已,住在这里也好,毕竟偏僻,谁也找不到,还少了是非。
慕天河割草,晏青阳在旁边看着。
慕天河割了一半草,起身向着那个老头躺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问道:“前辈,六天之后我们就离开了,那时,您这里的草和您后院的羊该怎么办啊?”
呼噜声又起了,那老头根本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
慕天河毫不在意,又开始割草,却有意和晏青阳闲聊:“青阳,你说那个酒楼卖的绿凝春真是奇异,口味极佳,但是却需要每天买每天喝,不能自己储存,这样可太不方便了。”
“是啊!”晏青阳配合的说道,偷偷瞄了一眼杂草中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