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影片从工作和生命两种纠缠不清的命题获得罪与罚式的戏剧张力,社会对死刑的态度是分裂的,民众为吊死纳粹欢呼,转眼因为亲手给弱女子送行朝皮尔庞特出行的车子窗户上吐口水,皮尔庞特整个人也属于分裂,绞死对他而言除了糊口的工具没有道德形式上的意义,他热爱家庭、朋友,但工作中他只是被异化了的工具,没有欢笑没有歌声. 皮尔庞特有两次转变:第一次在电影院震惊于犹太人大屠杀的疯狂,意识到死刑并非罪有应得,仅出于荒谬而残忍的理由,后面给战犯套头绳时黑鸟尸体、环拍邢台的空镜配合华美的交响乐,赋予了神圣的使命感,第二次是亲手绞杀一个温和腼腆的朋友,狱中朋友动听的歌声令皮尔庞特的内心震颤了,他果决的动作变得沉重,就像朋友放浪的女友被赶出酒吧前指. 佐杜洛夫斯基真的拍起剧情片来也是有独特的韵味,虽然穿插着他那自我标记深厚的限制镜头,但这次并未夺人眼球,而是真正的融入了文本之中,使其成为具化的意喻所指,真正有了剧情层面的对照. 从主题来看,整个电影其实是探讨童年生活中父母所刻烙印的深厚,父权崇拜带给了男主对于女性的首要欲望,而备受背叛的母亲,却因为父亲数次的出轨从而变得生性多疑,即对男性满怀敌意,又对女人深有怨恨,这两种作用加在男主身上制造了他的悲惨困境,也描写了母亲过于强加儿子自我欲望的癫狂,在这一点上,失去的手臂成为绝好的喻体,这一被父亲“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