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这个学校认识陈佳宇的,当时的他还不像后来这样英俊潇洒,脸圆圆的,带着点婴儿肥。打篮球显然也不如后来利索,因为那篮球竟然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抱着球发懵的时候,他笨笨地走过来道歉,说自己太笨了才会打到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笑得不能自已,后来,他成了我的大熊,陪伴在我后来成长的岁月里,只是现在,我们隔了好远好远,他举起篮球拼尽全力也不会再打到我的头上。
当年,我们都还小,还不知道忧愁的滋味,更不知道后来会有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还会有生离死别。
如果可以选择,我真想将我们永远定格在这个校园里,那时候我们的高兴都是纯粹的,那时候我们不会分开。
只是我没有能力阻挡成长的脚步,更没有办法改变成长留在我们心头的印记,不管这印记是欢悦还是痛楚。
吴蕾蕾到美国后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邮件也每天不停地发过来。她担心我会寂寞会孤独,每次都说很多在美国的趣事,可是他们都走了,我的生活就空了,只有看她邮件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心是活着的,其他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更像是行尸走肉。我的精神已经被抽空,只剩下躯壳在按照规定做着好学生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