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不太清楚包厢里那出闹剧怎么就传到了我妈那儿,答她:“您是说聂因那神经病?没事儿,我揍了他一顿,聂亦准备把他送去A国,几个月之内他应该是没法再来烦我了。”
我妈也愣了一下:“还有聂因的事?”
我更愣了:“您不知道?那问我有没有被欺负……”
我妈说:“是刚才静静打给我,说你今晚和聂亦在一起,”她停了一下,“你说他们家打算把聂因送到国外去?这倒是挺好,这位亲戚实在让人消受不起,聂亦……”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道,“对了,聂亦,我就是要和你说聂亦的事,聂亦他没有欺负你吧?”
我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妈斟酌了三秒钟,道:“非非,你知道我是不赞成某些婚前行为的,聂亦他没有欺负你吧?”
我瞬间明白过来,牛奶立刻就呛进了气管里,我在这边拼命咳嗽,我妈在那边着急:“你倒是先回答我啊!”
我边咳嗽边回她:“没,我们就是吃了个饭,然后他就去睡了。”
我妈立刻松了口气,我正要跟她道晚安挂电话,她突然道:“不对啊,你说他陪你吃了饭,然后他就一个人去睡了?”
我说:“嗯。”
我妈立刻愤怒道:“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多好的条件多好的气氛,他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