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小叔跟我说,你的调令下来了,是去芙蓉镇上当局长!
这可是天子脚下,日后往首都升的也快,说起来挺惭愧,你就是帮了点小忙,但却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刚开始,真相没出来,江潮人人喊打,小叔子受他牵连,被停职,自己挺气愤的,觉得一个老鼠屎坏了整锅汤。
后来儿子被小叔子派出去,支援江潮,这股不悦更是达到顶峰,她不止一次跟丈夫抱怨,说凭啥为了小叔儿子,要牺牲自己儿子。
现在才知道鼠目寸光,要不是有这层关系,帮了人家这个大忙,儿子还调不到那边。
想到那个便宜弟妹,知道消息后,流露出的惶恐跟不甘,自己就开心。
谁的儿子谁疼,听见儿子的声音,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都是问儿子在外衣食住行,后来还是公公装不下去,一个劲张嘴问江潮。
她才如梦初醒。
“江潮咋样,叶穗咋样?”
江远合住报纸,身子快贴到话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