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就那么看着她,嘴角微抽,“你不重新梳吗?”
清韵脸大窘,不是她不重新梳理,实在是……不会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楚北的笑是讥笑,所谓输人不输阵,清韵也死鸭子嘴硬,“我觉得这样就很漂亮了。”
“……死鸭子嘴硬,不会就说不会,我又不会笑话你。”
清韵气哼一声,“我就是不会怎么了,说的好像你会似地,你会吗?”
“……我也不会。”
清韵无语,你和我一样不会,你凭什么笑话我啊?
心中腹诽,但嘴上没说出来,这个话题要再说下去,她不羞的直接钻了地洞,就是脸皮蹭蹭蹭的往厚了长。
到底一个大家闺秀,不会梳发髻,说出去丢人啊。
不过要说丢脸,比起某人当着她的面从墙头摔下来,她这好多了。
如此一想,清韵就坦然了。
她瞥了楚北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双眸分明写着: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再笑话我,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咱们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