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四五千……”
明王后颈莫名凉了一下，感觉不对，一下闭嘴，僵了好一会，慢慢转头。
目光对上。
封祁神色冷凛。
明王蓦的只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给掐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由自主张大嘴辅助呼吸。
“我……我……我就是……”
封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明王身子不由自主抖了起来，发软，就要往地下跌。
封祁手快，拽了他一把。
明王心里一下有了点实感，偏头怯怯的看他一眼，眼珠滴流滴流的乱转了几圈，最后鼓起勇气，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花厅。
“不然，我们进屋聊。”
他实在软，站不住。
封祁微微颔首，几乎是半扶半抱的将人扶到花厅。
明王一进屋，就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踉踉跄跄的跑到椅子上坐下。
管家之前一直守在门口，见他们出来后，也跟了上来，进门后，见他们坐好后，急忙去端了两杯茶水上来，然后又离开，在门外守着了。
明王抬起茶杯，一口气将茶水给喝完。
管家懂他，给端的冷茶。
一阵凉意顺着心口滑下，他的心绪也冷静了不少。
明王低头怔了怔，缓缓将茶杯放下，黑眸中闪过纠结，接着变的沉沉，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抬眸深深的盯着封祁看了一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