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让我走?”
看着利索给他把行李收拾出来的宋桂芝,战飞英因为明白她在做什么而更感惊讶。
“我说过我不会强人所难的,但照现在的情况,我义父是铁了心要你我成亲,所以,你要是不愿意,也只能委屈你从这里偷偷离开了。”
将桌布系成一个包袱的模样拎在手里,宋桂芝又走到墙角边移开了靠在墙角的大瓦罐,瓦罐挡着的,是一个能供一人进出大小的狗洞,从狗洞里出去,就是屋子的北面,正对荒无人烟的后山。
哪怕现在院子里头有人,只要从这里出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觉。
宋桂芝知道战飞英有他自己的为难之处,她更不想要对他进行道德绑架,所以,她选择了助他离开。
只要他人不在这儿,就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看着站在狗洞旁拎着包袱当真要送他离开的宋桂芝,战飞英的心里五味杂陈,朝她大步而去,来到她的面前,却并没有接过包袱可,而是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了桌边。
“你、你干嘛?”
宋桂芝的目光落到战飞英的手上,使力挣了一下,却被他抓得更紧。
当即有些慌乱了起来。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男女授受不亲,连给他上药都会脸红尴尬的人,现在居然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别动,伤口不及时处理,是会留疤的。”
战飞英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撩开了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