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兰一看,大惊失色。
“这……这若是留了疤,可如何是好!”
“娘,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唐婉如今嫁入镇北王府,眼高于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女儿手臂上的疤还没消,如今这……呜,女儿日后没脸跳舞见人了!”
唐柔哭得带雨梨花,直锤床沿。
刘淑兰好生上前安慰,眼底泛起森森寒意。
“还不着急,到时候等那镇北王没了性命,娘定将唐婉捉回来,剜肉取血,叫她也尝尝浑身是伤的滋味!”
“那镇北王,不还好好的吗?”
“好什么?”
刘淑兰冷笑连连,“昨个儿太医院的御医过去诊病,竟发觉王爷病体虚弱的很,为娘寻了亲戚打听,那镇北王身上有不少旧疾,如今新病旧疾复发,怕是没两天可活了。”
没了封北寒这个靠山,唐婉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想到这里,唐柔眼底多了几分欣喜,拉扯着刘淑兰的袖口。
“那到时候,娘亲定不能放过唐婉……对了,还有那唐云州,可碍着临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