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幸帮着聂屏书将热水端了过来:“爷说,昨儿夜里你不能说话了,不放心你的身子,自然要请大夫了!”
她自然也看到了聂屏书身上的痕迹,忙转过身去,轻咳一声:“我就先出去帮阿祥做饭了!屏书姐洗漱完了之后,快些下楼啊。”
聂屏书低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可真是半点儿体面都没有了,全都被阿幸看到了!
她还是撑着身上的酸痛起身,换了衣服,又将散落在窗户下头的衣裳都收拾了,这才走出门去。
云顾花坊的一切,还是一如往日。
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但聂屏书还是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同。
果然她刚走下楼梯,西风他们就跪在了楼梯下方:“夫人,昨夜是我们是疏忽,请夫人责罚!”
聂屏书被吓了一跳,看向了沈江屿,发觉他正悠哉地在喝茶。
她怎么反而觉得,今日沈江屿有点儿春风满面的意思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昨夜的事情了!
聂屏书脸颊微红,忙对着西风摆手:“没事没事,那个人挺厉害的,你们没发现也不怪你们。而且也怪我,想从他口中套话,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求救,你们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