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第二日清晨。
戏志才府邸门口。
深色木门开了一个缝,已经束发的戏志才探头出来,问宿卫道:“伯文来了吗?”
“还没有。”
“哦……记住,他若是再来,定要礼遇以待。”
“喏!”
门外宿卫抱拳回答。
于是戏志才又关上大门。
在门内很自然的背着手稍稍踱步,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又趴在了门缝边,听听门外的动静。
但是一片静谧,并没有人交谈。
“怎么还不来……”
讲道理,平日里这个时候,应当早就在外喊了。
我还特意早起洗了个澡。
笃笃。
忽然间,有了动静。
戏志才顿时精神一振,在门后立即站正,背着手收起焦急的表情,变为傲然淡漠,微微虚着看向前方。
而后命人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人也旋即一愣。
“你喝多了?”
荀彧茫然呆住,怎么今日起这么早,不该是昨夜纸醉金迷,早晨面色发虚,在床上哀嚎着醒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