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就是这回春堂新来的狗屁郎中了吧?
我儿子就是那个得了什么黄疸的,被你那一剂什么茵陈给弄的,现在只剩一口气了。
老子今天就让你给我儿子陪葬!”虬髯男子说完,一把揪住苏荷的衣领子,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把苏荷从回春堂的屋里,拖到屋外。
苏荷感觉自己的手脚都麻了,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挣扎也挣扎不了,衣服被人紧紧的揪着,喘气都费劲,更别说替自己分辨了。
而且那虬髯男子手里还拎着那把杀猪刀,苏荷也怕惹急了他,他用那刀直接朝自己脖子上来一下子。
要是自己刚刚穿越到这里,就被人给杀了,一命呜呼,也太悲催了点儿。
活命要紧,苏荷选择暂时沉默。
两个人刚到院外站定,秦柏仁就从屋里急慌慌的跑了出来,他一边跑一边叫:“黄屠户息怒,息怒啊!
这可使不得!苏可苏郎中给你家小郎君开的药没错。
以前我这回春堂的几个郎中,也给别人这么开过药,这个我是知道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那些用过药的街坊,这药是真的没错的。”
“药没错?那就是我儿子该死了?”黄屠户两只眼睛一瞪,白眼仁多,黑眼仁小,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