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一切都是他的梦?难道他脑海中那些血迹斑斑的可怕尸体只是一场变态的噩梦?这样一个离奇的夜晚,他无法确信任何事。
屋内传来一声巨响,打破了宁静。一声枪响。
雅各布屏住呼吸,瞥见门口闪出一个影子。后门走出一个人。
雅各布在一阵恐惧中无助地绷紧了身体。
21
“现在好些了吗?”雷切尔询问。
特鲁曼夫人喝光格兰威特威士忌酒,把酒杯搁在胡桃木小桌上:“你和大法官有些相似的地方。”
雷切尔抿了一口威士忌:“真的吗?”
“只要尝一口就知道是上好的麦芽。”
雷切尔讽刺似的微微鞠了一躬:“你吓到我了。我以为你嘲讽我像那个卑鄙的老暴君一样心理扭曲呢。”
“你像我和特鲁曼一样理智。”
“我应该感觉欣慰吗?”
老妇人挤出勉强的微笑:“恐怕不行。”
“一个人的秉性有多少源自遗传,又有多少受后天生活经历影响呢?”雷切尔闭上眼睛,“我很好奇。”
“听起来没把握,这可不像你。”
“但愿坦承弱点能提醒你,我也是个人。”
“噢,你是人,没错。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个卑鄙的男人用朱丽叶·布伦塔诺的秘密勒索你的时候你的脸色。”
雷切尔再次睁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
“苍白如纸。你想弄清楚他究竟知道多少,又猜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