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鱼微笑说道:“桑桑师妹自幼跟着你一起长大,还未成人你便把她变成了房里人,怎么看这都是很变态的行为。”
……
……
夏夜的庭院,偶尔听蝉声,蛙鸣不断。
宁缺借着油灯的光线,静静看着指间那柄纸剑。
桑桑先前陪着他对着这把小纸剑发呆,这时候终是撑不过困意去睡了。
宁缺感受着指间传来的纸张触感,下意识里轻轻摩娑了起来。
这个动作看上去有些猥亵,实际上他没有丝毫猥亵的念头,也没有去思及这片薄纸曾经在道痴胸前的软肉间轻轻摩蹭过。
他只是想通过这个动作来缓解心头的紧张。
这片纸剑很薄,纸质普通寻常,只有人的两根手指般大小,纸剑边缘是浓淡粗细不匀的墨线,墨线之外是些毛糙的纸边。
最开始的时候,这应该是画在纸上的一把小剑,然后被人撕开,从纸剑边缘的那些墨线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画剑之人不擅用笔,丹青境界极低,但那个人的修行境界很高,高到那些墨线仿佛是真的剑锋!
微黄的灯光,把他指间这片薄纸照耀的愈发暗黄。
宁缺盯着纸剑,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紧张。
入夜后的湖畔庭院,并不像白昼那般闷热,然而他的脸上却有汗水开始渗出,渐成黄豆大小,缓缓自颊畔淌下。
汗水越来越多,从他后背股间不断涌出,渐渐打湿身上的薄衫,打湿身下的裤子,浸透布料,然后顺着椅腿向地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