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船太监见了陶君兰一眼,摇摇头:“那车夫的确像是不知情的,不管什么刑都用过了。就是不松口。这类人,要么是真冤枉,要么就是死都撬不开口,是别人精心培养的细作。”
陶君兰沉吟片刻:“既然他撬不开口,可他还有家人朋友,在府中也有亲近的人,逐个去问就是了。毕竟,总有几个是知道点什么的。他若真是细作,总也有异样之处。譬如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逐个盘查,一条条查。自然也就明白了。”
顿了顿,陶君兰又道:“不仅如此,咱们还可以从另一处下手。既然是去别家打水,那么想来一路是不停的,除非到了门口,或是准备打水。不管是门口,还是进了府,那时候慎儿和奶娘要出去,必然不可能没人知道——那么高的桶,奶娘一人可是爬不出来罢?更何况还带着慎儿。”
古令之心中一动,下意识的便是接了话:“很可能,那府里也有接应之人,或者根本那府的主子就是和背后策划此事的人是一伙的。”
陶君兰点点头:“不管是不是,咱们且先怀疑着,毕竟找慎儿要紧。若是对方追究,一切责任我端亲王府来承担。你们二位只管放开手去做。”慎儿必须是费力用心去找的,就算找不到,那也不能心中留下愧疚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