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禅也暗暗心惊,亦抓起一条板凳,双手轮举猛然向费天砸下。
“哗!”苦心禅似乎忘了这是在酒楼之中,忘了地面与屋顶的高度,他这般以凳下砸,竟然将挂在顶上的油灯“哗”的一下全都打翻。
滚烫的灯油下泼,使场中变得更为混乱,苦心禅也为之一惊。
“轰!”两条板凳终还是撞在一起,碎木炸开四射,劲气更冲得那些包家庄弟子东倒西歪。
两条板凳全都碎裂,有人惨叫,却是被碎木刺入眼中,更有的射入肉内。
费天“嘿”的一声怪笑,在混乱之中双手如电般疾挥而出,准确无比地捏住两名包家庄弟子的阴囊,毫不留情地猛扯。
“呀呀!”惨叫之声犹如深夜中的鬼哭狼嚎,凄惨无比,两人也就这般痛得昏死过去。
费天桀桀怪笑,似乎从中获得一种杀戳的快感,以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向一旁的包家庄弟子扑去。
苦心禅却是倒霉透顶,那下泼的灯油刚好淋在他那光头之上,刚才与费天一记狠击,护身真气也被击散,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灯油已淋在刺有戒巴的光头之上。幸亏油灯被打翻,很快便熄掉了,否则,不烧焦他的头皮才怪。可是那油极腻,这样一淋,便顺着光头,满头满脸地滑下,使得他的脸更是光亮不已,刺鼻的桐油味,让苦心禅几乎想要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