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瞄了一眼群,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
什么表上百万?把一套房子戴在手上啊?!手腕不重吗?!!!
保时捷是租的,表肯定也不是真的啊!
毕竟老大家道中落,想回忆一下旧日的体面,这些她都能理解。如今却要害得老大被人当众羞辱,左佑佑顿时心中升起强烈的内疚感。
柏辛树不知道两个群都因为他手上的一块表而热闹非凡。他淡淡地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表,平静地说:“真的假的,说得好像你戴过一样。只是看看照片,就会空口鉴表了?”
一个同学没绷住,把水喷了出来。
好恶毒,好恶毒,实在是太恶毒了!
蓝笑笑的父亲涨红了脸,怒道:“既然这么不尊重长辈,今天我就告诉你,你这块表,是独一无二的定制款,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女士买下来送给自己孩子的,你别转移话题!”
同学甲:“我去,还真是假表啊?”
同学乙:“呃……他不是说什么母亲啊孩子的,没准是他妈给他买的呢。”
同学丙:“滚,你当狗血豪门电视剧呢,这种豪门爱恨情仇能和咱们坐在一块?”
蓝笑笑父亲的话说出来,柏辛树眼皮都没掀。他摸了摸左佑佑的手,小声说:“怎么这么凉?”
左佑佑的脸红到了额头。
柏辛树把左佑佑面前的茶水换了热水以后,看着左佑佑像一只熊猫一样抱住了热水杯——不,像一个重度残疾命不久矣的柔弱女子一样,用一种极其扭捏的姿势抱住了热水杯,才淡淡地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