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妃转了转眼珠子,露出狡黠的笑容:“也无需您做什么,您只需把尚德叫来,训斥她一通便是。”
萧圪“哈哈”大笑起来,点头谨妃的鼻子,宠溺道:“你啊。”一摆手,“行,朕答应你了。”
谨妃这才高兴起来。
“不过,你也知道知微的绘画天赋比表叔还强。她小小年纪就能画出那样一幅画,以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成就,没准能成为名垂千古的绘画大师,这是咱们大晋荣耀。你让平阳千万别再为难那孩子了。以后能帮这孩子的你也帮一帮。大晋出了这样的人才,是社稷兴盛之兆,是朕之荣光。朕必要护着、不让人摧折了去的。这句话,你记得跟平阳说。”
谨妃听了这话,心里跟吃了shi一样难受,但还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萧圪,还顺着他的话把赵如熙夸了一通。
第二日上午,她就把这话叫人传给了萧予月。
萧予月的心情比谨妃还难受。但赵如熙有了皇上这座大靠山,她心里再不满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还得在宴会上夸赞赵如熙,以免那些想奉承她的人做错事,到时候皇上把这笔账算到谨妃头上。
作为补偿,萧圪果然在次日傍晚把尚德长公主召进宫来,好好训斥了她一顿。
当然,面对这个唯一的妹妹,他也不是无脑训斥,而是斥责她有了赵如熙这样优异的学生,不知道藏着掖着,还搞出统一出题考试这种事来显摆。道理又不在她那边,因此生出了许多事端,让康时霖和赵如熙平白惹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