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远了,房门才被打开来,桑卿落探出头来,“子笙,人走了?”
“嗯。”子笙寡言,将手中的药递上。
桑卿落拿了药,苦笑一声,明日可怎么哄那位啊!
“嗯?子笙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子笙犹豫再三,才慢吞吞地道:“将军,你后背的伤,要不要唤个婢女来给您上药。”面容隐在黑暗之中,倒是看不见脸上的红晕。
桑卿落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子笙颔首,不再劝说,只坚定地守护在门口。
桑卿落对照镜子,衣衫半褪,露出后背的剑伤,还好离肩膀处较近。桑卿落一个人也摸索着上了药。自从她踏上这条路,就注定没有归途。为了桑家,为了二哥,她只能将一切隐患都杜绝扼杀。其实她一直都很注意,尽量让自己不受伤,因为一旦受伤,她自己倒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周围的人总是一副愧疚难当的模样。他们不好受,她看了也不好受,久而久之,即使有时候受伤,她都尽量不会让人知晓。
次日一早,桑卿落拿上早已准备好的奏折前去上朝。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