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一直在竭尽所能克制着的,克制着自己再去陷入叫做郁南行的陷阱里的小人,在被另外一个受郁南行引诱,即将失控的小人,打败的一瞬间,发出的悲鸣。
她根本不是因为自己在紧张,她是因为担心郁南行才会那样。
她担心他得知自己的父亲出现了,那个抛弃他和姐姐、母亲的父亲突然再度出现了,他会怎么样。
黑暗之中,徐烟惊恐于自己的这个发现,又无力阻止自己再度陷入深渊,而垂头,将脸埋在双膝之中,无助的抽噎、颤抖。
第二天一早,警察来到郁恪家里,跟徐烟、郁恪说明情况。
被郁恪打晕的那个流浪汉已经醒了过来,警察也已对对方进行了盘查,做了笔录。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汉,在这一带已经观察了很久,想要入室抢劫,夺些财物。
只是这一带几乎每户人家家里都有男主人,要么是单身男人的住所,只有徐烟,不但是独身一人,还带着一个孩子。
那流浪汉做了各方面的观察和准备工作,确认徐烟这一户是最好下手的对象,早前就已经想要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