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桢确实不在意,旁人说她举止形如泼妇,甚至她巴不得因此,在无人前来侯府提亲,叫她这辈子能自由自在的活一回。
可是关乎清白的事情,赵锦桢却容不得旁人诋毁分毫,毕竟前世她就是因为被诬陷与人有染,结果被废赶去尼姑庵,最终导致她和孩子都溺毙惨死莲池之中。
因此眼见萧启瑜这会,竟然又要用那些流言蜚语重伤她,赵锦桢的面色不禁一沉说道:
“传言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不可信的。我赵锦桢上山进香路遇山匪不假,可最终我的马车翻滚下山,因此逃过一劫。而我更是身受重伤,昏迷足足半月才算苏醒,这些事情侯府上下人尽皆知。因此说本小姐被虏劫上山,才被父亲赎回的话,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闻听这话,萧启瑜露出了然的神情点点头,可下一刻他双眼微眯的又说道:
“传言向来和真相确实存有出入,可至少有一点却是锦桢小姐你自己也承认的的了,那就是半月前你确实遭遇过山匪。虽说没被虏劫上山,但坠车昏迷前后,那些山匪就真的肯放过你,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是锦桢小姐不愿说明,因此故意瞒下的事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萧启瑜言下之意,说赵锦桢在昏迷前后,根本没能逃出山匪的手掌心,甚至被欺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