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道:“木赤霄还在他手上?”
小花匠好奇道:“木赤霄,有什么说法吗?我看冉老爷和隆公子都宝贝得紧。”
江源道:“对我们来说毫无用处,但对攰氏和冉虬来说,可就重要了。攰氏祖上善于工事,尤以兵器为最,这木赤霄原是他祖上亲手所制,一共两柄,一铁一木,据说见此物视同攰氏祖上亲临,可召集调度攰氏族人。只是时至今日,攰氏一族式微,已经折腾不出什么大浪,这玩意儿便是废物一个,毫无用处。所以冉虬来抢,我便随手送他了,想看看到底能掀起什么风浪,没想到他又任由隆公犁偷去,好生奇怪。”
小花匠也纳闷道:“我看他们二人明明不和,隆公子每每见到冉老爷,恨不得绕道走。”他看了江源一眼,小心地道:“少主,这个隆公子么,我瞧着……我瞧着稀松平常得很。”
江源眉头一挑,道:“说来看看。”
小花匠道:“俗气,懒散,胆小,缩头缩脑,不像是能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