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老怔怔松开了手，“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云嫚没有否认，“只是不得已的准备。”
她抬头看向他，说道：“我也舍不得他们，不会让自己出事的，你相信我吗？”
李老哑然。
相信她吗？
她是他师父，他自然是相信的。
她是他平生见过医术最好的人。
那这一次，要相信她吗？她说会没事的。
眼里闪过挣扎，过了好一会儿，李老才艰难地点了点头，“相信。”
“我也相信你。”听到他的话，云嫚豁达地笑了下，“那接下来的事就麻烦你了。”
换血的事，她一个人完不成。
艰难地点了点头，李老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是赞同她的选择，只是知道她的性子，她早就决定好的事，改不了，今天的血，她是一定会换的，与其和她闹，被她扎倒，还是他来操作，更放心一点。
深吸一口气，他定了定神，“好，那开始吧。”
见状，云嫚也笑了下，往叶辰的方向看了眼，目光又闪过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