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都在为了此事忙活,给“消失”的后妃编造合理的理由,上下打点,从早到晚不得闲,就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晚上还穿着上朝时的龙袍。
卫璋看着她平坦的前胸,伸手去摸了一下。
云鲤大惊;“干嘛!”
啧,手感硬邦邦的,不舒服。
卫璋伸手就去解云鲤的扣子,吓得她急急忙忙伸手捂住:“你干嘛……还在书房,你别这样……”
“你也不嫌勒得慌。”卫璋只是给她松开了裹胸布,手都没沾别的地方:“你以为我要干嘛?”
云鲤眨眨眼,把头一扭:“哼。”
“我叫内务府给你订做了大一些的龙袍。”卫璋将她从龙椅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也要入冬了,把胸前那一块做得宽一些,里头穿厚一点,以后就不要缠这种东西了,时间久了血液不通,容易生出瘀血肿块。”
他说就说,手又伸了进来,美其名曰帮她揉一揉。云鲤左右躲避:“别……别……有些痛。”
可能是因为鹤童颜改进了药方,加重了药效,她这段时间都觉得胸前隐隐发胀,稍微碰一碰都胀痛不已,更别提被这样揉捏了。
两人闹着闹着,就闹出了些别的动静。卫璋喘着粗气想放开云鲤,却被怀里的小皇帝一把抱住。
衣服还半脱半穿地挂在胳膊上,云鲤黏黏糊糊凑上去亲他:“再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