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地下开心了?成了他的气节?全了他的慷慨而死?”
“这种人是真的可恨啊!”
“让活着的人背负了多少?”
“你从黑山杀到青州,累不累,你停不下来,还得继续,那再从青州杀到中州好了。”
“到了中州就能停吗?停不下的!”
“所以,你不觉得他该死么?”
“我杀他有错吗?”
“我杀李承德有错么?”
阎晁双目紧紧盯着陆白,面目扭曲,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该死!他该死!李承德他该死!”
“死有余辜”,阎晁说得斩钉截铁。
“昨天你送了一个孩子到中州吧!”
陆白看着阎晁轻声说道,“那孩子你现在看着应该觉得很可爱吧!”
“嗯?”
随着陆白第一次连声反驳起,青水坊亮起一道花火,一个“张”字出现在天空之中。
陆白看到这则信号,轻笑出声,“呵,还有二十息,建议你把嘴闭上,尽量把最后的遗言摆在脸上,让你的老父亲能够看得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阎晁看到了陆白安静而冷冽的眉眼,仇恨而坚定的眼神。
他听到了这泗水街头响起了百鸟脆鸣声,“唧唧啾啾”。
上午的清光将金霆衬的愈发灿烂夺目,好似将金阳摘下来一般。
于是,他看到了一柄剑。
剑名:冬雷震,剑名:春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