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妃那妃的,听得杜孤庭云里雾里,他轻拍花以禅背部,不假思索道:“休得攀诬侧妃,楚斐然,你自己来说。”
“姐姐伶牙俐齿,禅儿自然是辩不过的。”花以禅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而楚斐然也懒得跟这个狗男人多废话:“老娘说了你也不会信,还不如直接问祖母。”
这粗俗狂妄的做派,与娇柔的花以禅堪称天壤之别,杜孤庭沉重叹气,心中已经认定是两女发生冲突,而禅儿吃亏。
至于私通……他觉得应该是禅儿误会了。
毕竟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看得上楚斐然如今这副德行?
徐嬷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言语中不带任何的偏颇:“……最后,就是您进门看到的那样,侧妃暴怒,欲除去王妃。”
冬青眼带希冀:“王爷,侧妃的真面目您都已经看到了吧?”
花以禅又岂会束手待毙?她抓着杜孤庭胸口的衣衫,可怜巴巴地抬首:“庭哥哥,方才那都是禅儿说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