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蠢蠢欲动,想叫路圆圆一起去那里看看,她用怀疑的目光瞥我五秒钟之久,未置可否。我知道,她又误解我了。每逢我邀她出去,她总认为我别有用心,目的在于她的身体。我固然偶尔会有那点盘算,但这次真的不是。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大咖。
不去就不去吧,路挺远的,我一个人,正好节省一半路费。这个账不好算,如果她去的话,倒能节省一半房费。我不相信她会和我一人一个房间,那样太不经济了。她不会那么傻,哪怕在一个房间什么也不做。
旷课的事情不必担心,自有路圆圆为我打理。她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
我就是在那个学期才和路圆圆好上的,或者说是她主动和我好上的。如果我有那么一丁点称得上才华的东西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吸引了她。我们拉手拥抱接吻,一起去餐厅吃饭,一起看我偶尔在校报或更拿得出手的报纸上发表的诗歌。却没能再进一步,她到底是个保守的女孩。身体冲动的时候,我恨得牙根痒痒;冲动回落的时候,我尊重认可她的保守。
我不像别的同学那样,手头没钱了,就给父母发微信。他们的父母也会急促促地把钱给转来,至多附带一两句小心翼翼不露声色却也忧心忡忡的关于钱的用途的问询,这厢也懒得回答或鬼话连篇。我只花每学期父母打到我手机上的定额,节俭点的话,也基本够用。和路圆圆在一起,她总是与我AA。这种恋爱让人省心,也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