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挺温和的,你这脉象倒像被大补过,不是很对。”乌先生皱眉问,“最近还吃什么了?”
“邵秋一直在给我煮药膳吃,叫来问问?”谢安很坦然,但适风出去却没找到邵秋,说是到集市里去了。
“估计又给我采买滋补之物了。”谢安揉着头,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这补那补的,我感觉都要流鼻血了。”
“这么补着,你手还这么凉?”明悠觉得古怪,又去看乌先生,“没问题吗?”
“脉象上看,倒是问题不大,手凉还算正常,这毒一直在侵蚀,肯定和正常人的状态不一样,他的情况本就比冠军侯严重。
漠下鳞本也是为他准备,来日是要以此复苏、治愈他受损脏腑的。”乌先生一直觉得萧回吃那解药,简直是暴殄天物!
宛如被鞭尸的明悠沉默了,“我会尽快再次找到这三种药材。”
乌先生没接话,三种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哪能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