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清倒打一耙，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被踢得地方是真的疼。
即便自己现在已经是外门弟子，但自己怎么说也是师父的徒弟，他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偏袒弥辞。
然而下一秒袁玉清就失望了。
庄天成皱着眉，压着怒意，语气十分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老眼昏花了？”
袁玉清：“啊？”
“你刚才对小辞说的话，你以为我没听见吗？”庄天成瞧着袁玉清，只觉得他实在是陌生。
即便一开始庄天成并不想将袁玉清收你、入宗门中，但这么多年的时间，袁玉清也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也极为优秀，风光霁月，很多弟子都觉得这个大师兄极好。
庄天成也曾经为自己眼光有问题而庆幸过，还好自己没有将袁玉清留在凡俗界，自己没有错过这么一个好苗子。
然而事实证明，自己第一眼不喜欢的孩子，即便自己悉心照料，他仍然心中存着恶念，永远没办法心存善意。
袁玉清怔愣了两下，呆滞的看着庄天成，手脚瞬间发凉。
庄天成深吸一口气道：“我一直觉得，你就算没有小辞天赋异禀，可也在师门中极为优秀，没想到这五年的时间，你还是这幅样子......”
“师父，我没有......”袁玉清想要解释，但庄天成压根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