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有诚意的,大议长先生。”见约翰德维特沉默,帕特森也不想跟他撕破脸:
“即便是15荷盾/磅的价格,也比去年的6荷盾/磅多了150%,你们依旧有丰厚的利润;
比起钾碱失去的一点利益,你们可以在北方赚更多钱,也许一千万,也许两千万!”
“先不说我们会得到多少,我们就说,你们会得到多少。”约翰德维特摇了摇头:
“现在的钾碱是92荷盾/磅,如果压到15荷盾/磅,差价就是…77荷盾/磅;
而你们需要15万磅钾碱,这意味着…你们得到了1155万荷盾的差价!
您自己说吧,您都为我们付出什么…值得我们损失这么多钱?”
“不不不!大议长先生,整个英国的钾碱生意…也没有这么多钱!”帕特森连忙摆摆手:“按照冯•戴姆先生的理论,也只有800万荷盾…”
“此前,钾碱的市场是一年80万荷盾,现在就变成…800万荷盾了。”约翰德维特摇摇头:“我觉得不止800万,也许是1800万荷盾才对。”
“这…这不可能!我们每年卖的羊毛…都不值这么多…”帕特森脸色大变!
“谁说不可能?我分明听阿方斯先生说过,英国的羊毛业占了你们1/4的财富,按照那位威廉配第爵士的理论,价值1000万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