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时我知道爸爸妈妈的死因,纠结着要不要将所有股权转让给他……
只是我想清楚的时间,用得比他短而已。
“那个晚上我收到你送来的合同,也签了字,胜券在握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
他很用力地抓住我的手,“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在等我一个解释,可是……我……”
我低了低头,有一簇额发落在了眼睛上,痒痒的,“我明白的。”
他“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什么,很慢很慢地伸出来,从修长的指缝之间,我能看到深酒红色天鹅绒的质地。
那一刻心跳如鼓,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没等他完全伸出手,我用最快的语速说:“可是沈钦隽,程序可以设定重来,只是……情感不能。”
我仓皇间松开了手,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一个月后,斯威亚特刊终于出刊,好评如潮。而我委托给麦臻东在《看见》上发的照片竟然也引起了一些关注,甚至有出版社通过他和我联系,要和我合作一本摄影随笔。
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个邀约,也在跟着NG外出的旅途中,拍下更多新鲜的图片。只是我十分谨慎地开始挑选外出的目的地,那些危险的地方最终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