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行为的确有可能会被人误会,但周满作为当事人,且又灵敏聪慧,他可以肯定,她能那么说,必定是感知到了什么。
而人对危险和不喜肯定是有感觉的。
唐县令脸上的表情没多少变化,似乎没听进去她这分辨的话,似乎又听进去了。
他问道:“你做过几次这样的事?”
徐雨道:“不记得了,但周太医刚进宫的时候,我几乎夜夜起夜看情况。”
她顿了顿后道:“奴婢这样做的确也有私心,谁都知道周太医是为什么住到宫里来,她是为了太子和太子妃,只要她能保得太子妃生下皇孙,不仅在太子和太子妃那里,就是在陛下和皇后那里都很有面子的。”
“奴婢就是想尽心尽力些,和周太医结个善缘,若她将来能替奴婢说一句话,奴婢也有可能晋升为女官。”徐雨精神似乎好了点儿,她抬起头来看向唐县令,微有些激动的摇头道:“奴婢虽有私心,却从没想过要害周太医的。”
“是吗?”唐县令也不知信没信,话音一转道:“说一说那天的情况吧,你什么时辰碰见太子妃那边过来宣周太医的内侍的?当时你在干什么,周围都有谁?”
这些问题徐雨之前已经回答过了,此时不过再回答一次而已,但唐县令将过程问了一遍过后又换了问题的顺序问了一遍……
唐县令将这些问题来回折腾的问了七八遍,到最后徐雨回答的声音都弱了,她被绑着,身上又有伤,本来就很痛苦,再被这样反复的询问一样的问题,她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