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决然的冰冷,“小心向晚,我就应该极力反对你把公司50%的股权转到向晚的名下。”
这几日已经调查清楚,向晚和宁怀安的儿子宁修远频频来往,这丫头竟如此有心机,知道两家是死对头,也不知避嫌。
云琰平静的眼中划过一丝波澜,“妈,你这话什么意思?向晚似乎没有惹到你吧?”
云萍萍轻轻垂下眼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陷入漫长的沉吟,她眼底弥漫起一丝冷然之色。
“她要是惹了我,你觉得我会跟她计较吗?凡事只看自己本身做过什么?你知不知道宁怀安的儿子宁修远,和向晚走得近?”
云琰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旋即含笑,“你听谁说的?我觉得没啥,就连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宁家和云家的恩怨,不知者无畏,放心,我会和向晚,说出实情。”
云萍萍见他这副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得好好的旁敲侧击一番向晚。
云琰又安慰了妈妈几句,才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外婆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外婆渐渐佝偻的样子。